极端气候不再罕见,“三十年一遇”“五十年一遇”甚至“百年一遇”的情况增加。面对这种情况,是将城市修得固若金汤,还是选择游刃有余?考虑到成本问题,中科院大气物理研究所季风系统研究中心副主任、副研究员魏科的见解是后者。
从需要转移安置人员这个细节就能看出,蓄滞洪区并非一个闲置的区域,河道两岸往往有人居住、生产,其建设管理涉及千家万户,关系百姓民生。
8月1日是马先生妻子36岁的生日,当天上午他们在网上订了一个蛋糕,配送十分正常,但到下午河水就进小区了。他称,这之前,小区物业通知可能会因为暴雨停水,让业主储备一些,开始以为最多停一天,但没想会这样。《网上买比赛输赢犯法吗》 7月下旬至8月上旬,本就是涿州暴雨洪水频发的时期。但近100年来,涿州只经历过几次大洪水。2022年,中国水利水电科学研究院发布《涿州文化产业综合项目A01地块建设工程洪水影响评价报告》(以下简称《评估报告》),其中提到,1963年8月2日~10日,涿州境内及西部山区连降大雨,各条河流洪水猛涨,涿州市被水围困,西面和北面淹没的深度约两米,“登城西望,一片汪洋,村庄难辨”,是最大的一次水灾。1996年8月,北拒马河发生1964年以来最大洪水,38个村受淹。再就是2012年“7·21”特大暴雨后,7月22日,上游来水从北拒马河行洪,造成4.8亿元的直接经济损失。
总体来看,目前已公布数据的22座万亿城市,有接近一半没有跑赢全国平均水平。厦门大学经济学院经济学系副教授丁长发向中国新闻周刊表示,在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中,投资层面最重要的是固定资产投资,比如房地产相当惨淡;进出口层面,部分城市订单下滑,对外贸影响特别大。
张泽感到无能为力,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全是等待救援的被困人员。”他看到有人困在楼里,有人趴在墙上,还有人趴在树上等待被转移的。7个多小时忙下来,张泽不记得自己一共转移了多少被困人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