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陶分析说,涿州如果在通知蓄滞洪区民众转移时,告诉大家,北拒马河上游洪峰流量达到6000多毫米/秒,是“7·21”的两倍多,可能大家的警觉性会不一样。此外,他补充,日本在向公众发布灾害预警时,还会制作避难转移图,细致到告诉人们,如果当地被淹,该去哪个避难所,一些路会被淹,走哪条路更安全。这些都需要提前规划,甚至在日常公布给大众去学习,但国内在这一点上目前还没有这么精细。
其实,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在今年早些时候,李辉出访欧洲,从乌克兰到德、法、欧盟总部,再到俄罗斯,没有一站是俄、乌代表同时在场的。
本次华北暴雨中,基础设施在面对极端天气时的脆弱性暴露无遗。电力、供水、交通、通讯,这些都是一个城市和村庄的生命线系统,一旦这些系统因灾瘫痪,居民生活将陷入极大困境。此轮暴雨中,北京市自来水集团门头沟城子水厂的挡水墙被冲垮,配水机房进水,全厂停水,影响了门头沟区约15万户正常供水。北京西南部山区内的道路由于大多被山洪以及随之而来的泥石流和塌方冲垮,铁轨悬空。门头沟雁翅镇的几十位村民沿着清末的老铁轨,在步行几十公里后方走出大山。涿州市全域一度断水断电,沦为“孤岛”。《卡塔尔世界杯亚洲区积分榜》 上述熟悉涿州水利的人士介绍,涿州市有两大水系,一是海河流域永定河水系,流经涿州东北角,对涿州市影响不大;另一个是海河流域的大清河水系,其中的小清河、大石河(又称琉璃河)、北拒马河三条主要河流呈扇状结构在涿州市东北部汇成一条河流,被称作白沟河,同样也属于大清河水系。白沟河一路向南,流出约十公里,成为廊坊和保定市的界河。
他同时强调,近期华北地区的极端强降雨是小概率事件,为此通过修建过高标准的工程来消除风险,从经济上考量是不合算的,投入高,还要有专业的队伍维护。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上,这类高风险区都无法建设非常高标准的防洪工程。
而张波和同事们则有一套自己的话术:“到时候孩子数量那么少,各个学区抢人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再调剂呢?不过,即便是孩子少,德胜依然有最优质的教育资源,有条件的父母还是会争取来德胜,德胜学区房依然是稀缺资源,越早入越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