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大学时,给网易和TOM写通讯稿算是青训,进《体坛周报》实习算是进入预备队,正式成为体育作者和编辑,算是进入一线队。
10多年前,编辑部的关系很单纯,落原将那段时间定义为职业幸福感最强的日子,像是多上了几年大学。一帮热爱足球的编辑们,既是同事,也是朋友,大家一起合租,一起上班,一起踢球,一起醉得不省人事。“我们经常指不定哪天喝多了,第二天醒来发现睡在同组某个兄弟家里。(醒来的时候)他也不在(家)了,说已经值班去了。
无奈的教练和彷徨无助的卡塔尔王子……《2002世界杯夺冠赔表率》看完这些视频,让我感触的是,足球离人民很近,足球离生活很近。难免有对比和联想,乌拉圭把球员做“乡党”划分,就像国内全运会足球赛场的“联合队”,但“联合队”的核心逻辑,是根据球员的成分,也就是“省市输送”来决定最后奖牌的划分。甚至此前中国女足征战世界杯的名单,都受到一部分场外因素影响。纵观过去我们的宏观体育叙事和体育审美,总感觉离官员,比离人民更近一点。
我“投降”
当时卡佩罗突然“变脸”了,说我们应该喝杯啤酒放松一下。队友们都在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乔-科尔猛地站起来说:“去他大爷的吧,反正我也不会再踢了。”于是他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激情海岸(Sex on the Beach)”的鸡尾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