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制造业重镇,东莞的工业增加值去年高达6244亿元,位居全国第九,是全国工业十强城市之一。工业增速下滑,对东莞经济的影响不言而喻。
据上述熟悉涿州水利人士的提到,涿州范围内的蓄滞洪区,过去20多年内都没开启过。《评估报告》提到,新中国成立后,小清河分洪区在1959年、1963年经历两次较大的洪水,最近一次开启,是为了应对1996年洪灾。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副秘书长张博庭向媒体指出,北方城市蓄滞洪区启用不频繁,这使得公众乃至有些地方干部可能都不知道,所在区域属于蓄滞洪区。
他指出,当前海河流域防汛正在经历洪水演进过程,要毫不松懈地抓细抓实抓紧抓好重点地区、重点部位防御工作。要提前转移、妥善安置蓄滞洪区及受洪水影响人员。<font></font>《世界杯四强全部诞生》 “极端的情况不是没有。之前有一套北广家园的房子,报价1160万,980万就卖了。但这是捡漏,卖了就卖了,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有。”张波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涿州洪灾中,不少蓄滞洪区的村民被洪水围困,等待救援。据《北京青年报》8月2日报道,7月31日上午开始,北拒马河上游大马村村民便接到通知,洪水会在傍晚18时到达,要求所有村民全部撤离。在相对下游的村子,到17时左右,村干部才开始在微信群发消息,通知转移。更下游位置的沙窝村村民表示,村里通知泄洪的时间是在晚上八九点,没有强制撤离,没有指定安置点,更没有给村民留出充足的转移时间。
“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在应对极端天气的应急管理上,不同部门间的联动不足;二是目前的应急预案还不够细化,尤其是交通部门没有考虑在紧急撤离的情况下如何减少关卡,提高道路通行能力等现实问题。”北京师范大学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学院教授、国家减灾委专家委委员杨赛霓向《中国新闻周刊》分析。她同时强调,面对极端天气致灾的复杂性,任何预案都不可能覆盖一个极端事件中的所有可能场景。在应急处置中,另一个原则也同样重要:给予现场决策一些冗余度,建立容错机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