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4日,黄平趁着暴雨停息回了一趟涿州的库房查看情况。库房的水位已经有了下降的趋势,从之前的4米降到大概2米,但仍然难以展开大规模的图书救援行动。被洪水泡过的书籍无法再用,处在高处的书籍也面临着受潮变形的风险。
其实,早在今年6月于哥本哈根举行的由西方和巴西、印度、南非出席的一次有关俄乌和平之会上,乌克兰就感受到了非西方国家与自己分歧很大。
相较南方地区,很多北方城市的基础设施在应对这种极端暴雨及其引发的内涝、洪水等方面更加薄弱。前述熟悉涿州市水利的人士曾去江淮地区一些城市调研,他注意到,当地会将通讯塔下的机房、供电的变压器等设置在距地面一定高度,但华北地区很少有地方这么做。《2022世界杯猜想》 在交通方面,研究基础设施风险评估与应急管理的杨赛霓提到,一座十年前设计的桥梁满足“50年一遇”的设防水平,是基于当时的历史数据测算得出的标准。如果加入最近几年的数据后,可能十年前的“50年一遇”只相当于现在的“20年一遇”。
专家指出,近些年来,一些北方城市放松警惕,蓄滞洪区无序建设,住在行洪河道、堤坝附近的人,也缺乏防洪意识,比如在盖房时,可能会从土坝上取土,削弱堤坝的防洪能力。此次暴雨带来的教训是,地方要重视蓄滞洪区管理,建好安全区,防洪堤坝要达标。
程晓陶分析说,涿州如果在通知蓄滞洪区民众转移时,告诉大家,北拒马河上游洪峰流量达到6000多毫米/秒,是“7·21”的两倍多,可能大家的警觉性会不一样。此外,他补充,日本在向公众发布灾害预警时,还会制作避难转移图,细致到告诉人们,如果当地被淹,该去哪个避难所,一些路会被淹,走哪条路更安全。这些都需要提前规划,甚至在日常公布给大众去学习,但国内在这一点上目前还没有这么精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