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情形亦出现在月坛。“德胜的居民户数量是月坛的1.6到1.8倍,相比德胜,月坛受‘7·31’影响不大,甚至是整个西城学区受影响最小的片区,虽然也有调剂,但基本都能上实验二小和复兴门外一小。”房产经纪人崔明明告诉《中国新闻周刊》。
包括王新在内的数位受访者都告诉《中国新闻周刊》,银行应充分评估高利转贷利益链末端者(指最终接盘的“转贷人”,例如民营企业家)的实际需求,多给他们贷款扶持,让高利转贷者失去存在空间。
浙江省一位纪检监察干部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实践中企业和公职人员高利转贷情况并不少见,但实务中以这个罪名追究刑事责任的并不多。“公职人员职务犯罪由监委管辖,高利转贷罪由公安机关管辖。面对大量存在的高利转贷现象,执法人员不会也没法全部入刑。如果这类公职人员态度较好,监委一般也不会移送线索给公安,并追究高利转贷罪。”《体球网比分》 2018年5月,郑州市纪委监委收到河南省纪委监委移交的关于反映巩义市副市长杨红伟涉嫌违纪违法的问题线索,其中有群众反映杨红伟利用职权从银行获取大额资金进行转贷,以此牟取高额利息。
中国监察学会常务理事、中国人民大学反腐败与廉政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毛昭晖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公职人员的高利转贷行为,往往涉及个人权力的影响力,其危害性更大,隐蔽性更强,他们利用了个人权力影响力贷到款后,又加息转贷,扰乱了金融市场秩序,增大了金融风险。
7月,“幼升小”调剂出区结果揭晓,价格下调,客户观望两到三个月,10月开始出手,要赶在次年5月信息采集以前迁完户口。较高的交易量最晚持续到次年3月,这时一套房的总价要比前一年的低点涨50万到80万。“7·31”执行的第三年,市场波动已有较为稳定的规律。“学区房毕竟是学区房”。张波告诉《中国新闻周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