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布洛芬为代表的退烧药,早已成了市场里的“珍稀物资”,各地甚至出现了“一芬难求”、“加价求芬”的情况。在北京地区的外送平台药品栏搜索发现,布洛芬缓释胶囊目前基本都处于无法购买状态。
民众在短时间内集中抢购布洛芬的现象,其影响从终端沿着供应链往上传导直至制药厂,给其中的每个环节都带去了虽短促但强烈的峰值压力,链条下游原有的市场供需平衡被彻底打碎。而药品从生产线、物流链最终走到终端店的路径又要经历层层关卡,一旦每个环节都卡顿一点,经过环环放大,到了终端就造就了“无药可买”的窘境。
在我们身边,这段时间,许多温暖的小故事在浙江各地上演:杭州上城区兰江公寓的一台电梯里,密密麻麻贴着各类不同颜色的药物,旁边贴着“告邻居书”:“邻里有需,按量自取。邻里有药,共享互助。非常时期,邻里守望。”长兴将300瓶布洛芬片分装成近5000份,免费发给有需要的市民。温州鹿城七都街道组建两个药品共享互助群,不到一天时间就有超过500人加入……《世界杯足球赛程》 这里原本是朝阳区一处尚未使用的保障房小区,有十多幢18层高的住宅楼,周围是低矮的民房。首先启用的是北区,可容纳2400人。不到24小时的时间,工作人员分隔出了患者居住的“红区”、医护生活的“黄区”,指挥部所在的“绿区”,以及进出消毒的通道,“最紧急的是把普通小区改造成能收治传染病的区域”,李瑞杰称,当时甚至连WIFI都来不及搭建。
国家卫健委基层卫生健康司司长聂春雷去年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坦言,按照《乡村医生从业管理条例》,新进入的村医原则上要具备执业(助理)医师资质,但拥有这个资质的人,谁到村里去呢?村医的身份依然是农民,对年轻人来说,要编制没编制,要钱也赚不了大钱。
12月7日,北京在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上通报优化疫情防控有关措施,其中就包括对进返京人员不再执行查验核酸检测阴性证明和健康码等防控措施,抵京后不再执行落地“三天三检”,按照北京市有关防控规定执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