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拜登政府“联盟制华”的策略,正在美国盟友和伙伴中引发越来越大的反弹和抵触情绪。对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来说,中美合则两利、斗则俱伤,在中美之间选边站队并不符合本国的最佳利益,追随美国搞对华打压更将破坏对华关系、扰乱全球和地区秩序,贻害深重。美国不断构建各种针对中国的小多边联盟网络,本身就是给其盟友伙伴出难题,是将“美国优先”置于“盟友优先”之上,自然不可能获得广泛拥护。
从美国对华政策调整的角度看,未来不确定不稳定的因素或许更多。从人事上看,外媒将此轮美国对华姿态变化解读为拜登政府内部对华“接触派”的功劳,认为常务副国务卿、主管对华事务的最高外交官舍曼在“无人飞艇”事件后推动中美关系软着陆上做了不少工作。而分管亚太事务的副助理国务卿兼“中国屋”负责人华自强更在3月就低调访华听取中方社会各界声音,实现两国工作层的面对面交往,这些是美国对华政策中相对理性、温和的力量。但近期舍曼和华自强先后宣布将在6月底退休和卸任,似乎预示着这股力量在新一轮对华政策班子调整中遭到削弱,而对华强硬的声音仍然强大,这给中美关系带来的并非积极稳定信号。
那中国呢?未来十几年,总体来说中国经济还是乐观的。但中国的(年新生)人口规模从1980年代的2500万左右,到90后00后的每年1500万,已经下了一个台阶,现在只有不到1000万了,肯定会给未来中国经济的竞争力带来负面影响。这个影响要延迟到十几二十年之后,所以需要很多切实的政策落实。《网上买世界杯比分》 梁建章:对,其实经济学有关于创新的模型,但是他们往往是基于全球人口规模,没有细分到一个国家。我确实做了很多国家的研究,当然跟自己国家,跟本土人口连接会更密切。
梁建章:我是在携程创办了六七年的时候,放下了日常工作去念博士了。2007年,我研究的方向是创新,逐步观察到各个国家的竞争力其实跟人口有很大的关系,等日本的人口出现问题后发现,中国那个时候还在实行一孩政策,我觉得非常郁闷,觉得自己非常有责任,让大家知道其实人少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我就开始写文章、写书呼吁。
我们也接触过以色列的创业公司,但因为本土市场比较小,过去大部分公司都是B2B的技术公司,做一个点的技术突破,最后卖给美国、中国的公司,美国很多公司都是犹太人创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