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不愿具名的科学家对《中国新闻周刊》说,一般申请到经费后,即使是项目负责人,对经费的自由调剂权也很有限。一些小的调剂权,如设备费外的差旅费、国家合作交流费等有变动,负责人可以自主调剂,但遇到想采购的设备买不到、设备涨价太多的情况等大变动,仍需要层层上报给基金委、科技部等项目管理部门,等待审批通过。
曾当过中科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所长的周忠和认为,真正对基础研究有益的长期稳定支持,不是项目式的稳定,而是给科研人员提供一种“最基本的稳定”,即有一份体面而稳定的薪酬,这应该是由财政兜底的。现在的问题是,财政每年给研究所提供的稳定运行费太低,造成稳定与竞争性经费的比例失衡。
2018年11月16日,国际顶刊《科学》罕见发表了一篇评价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改革的社论。文章称,基金委从2018年下半年开启的全方位改革“反映了全球科学与技术研究范式近年来发生的根本性变化”,即“基础研究与应用研究紧密结合、科学研究与技术创新相辅相成、跨学科研究凸显重要性”。《欧洲杯2022》 北京联合大学台湾研究院副院长 李振广:这些消息传出来实际上是代表了这些国家对于台海局势有着深深的担忧,它们要提前制定预案。从2016年民进党当局上台执政,特别是2020年再次连任之后,加大了与美国勾连的力度,而且美国也强打“台湾牌”,这样就导致了台海局势连续的动荡不安。这种情况实际上很危险,我相信台湾老百姓感受到了,周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政府和民众也感受到了。
中国科学院院士、2013~2018年曾担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主任的杨卫曾指出,对于有限的、且增幅逐渐减少的科技资源,我国科学家目前通过相互竞争,呈现的是一种近于零和博弈的状态。然而参考国际经验,一个好的基础研究环境应当是宽松型博弈状态,能鼓励更多自由探索,激发颠覆性成果。
张希清于2016年11月至2020年1月任五常市委书记,后任哈尔滨市政协党组成员、秘书长,机关党组书记,今年4月25日通报被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