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闻周刊》从相关通报看,涉及此类问题的公职人员覆盖面非常广,既有党委、政府官员,也有银行高层、国企高管等;既有省公安厅副厅长,也有基层干部。他们不仅因此丢了公职,还锒铛入狱。
北拒马河是涿州市最主要的行洪河道之一。拒马河从太行山麓流出后,在河北涞水县分为南北两支。其中,北拒马河东流至北京市房山区,在镇江营村入涿州,又分为北、中、南三个河道。据公开资料,北拒马河在涿州的河道弯曲,漫滩行洪,河道摆动不定,形成了大片洼套,历史上又称“千河套”。套,即河流拐弯的地方,地势较低。当地许多地方以“套”命名,比如刁窝套,其所在区域,便是小清河、大石河、北拒马河的汇聚地,也是小清河分洪区洪水的必经之路,此次洪灾极为严重。大石河发源于北京市房山区的百花山南麓,源短流急,河水出了山便进入涿州。小清河发源于北京市门头沟的九龙山,过房山后,进入涿州。
在程晓陶看来,面对极端灾害,应急指挥体系内部,气象、水文、水利等各个系统要及时有效沟通。比如,降雨量多大、各条河流的流量是多少等,应急指挥部门整合信息后,要迅速将灾害的严重程度通知给社会。《世界杯竞猜软件竞猜软件》 程晓陶认为,提高城市的韧性,不只与地方政府有关,每一个承灾体也要有更强的危险感知和应急处理能力。“韧性主要是对承灾体来说的。” 程晓陶强调。他认为,如果承灾体自己有更强的应急处置、风险辨识的能力,知道灾害什么时间会来、危险有多大、能提前采取哪些相应的规避措施,就可以有效减少损失。“每个人、每个系统都要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每个承灾体都不一样。”
北京时代华语国际传媒股份有限公司预估损失2亿多元码洋,库房规模近8000平方米,图书存量360多万册,几乎全军覆没。该企业已成立应急小组,紧急加印部分动销产品,另外打算筹措1000多万元资金投入生产,重新找库房,给顾客发货。
一位熟悉涿州水利的人士向《中国新闻周刊》提到,北京房山的镇江营村临近涿州,位于北拒马河上游,村里有一座年代久远的铁索吊桥横跨北拒马河,曾经历过1986年、1996年、1998年、2012年的洪水,吊桥岿然不动。但8月1日早上,洪水过境,当地人发现,这座桥已不见踪影。“涿州市多年没发过大洪水,大家对洪灾的意识是缺乏的,都心存侥幸。”上述熟悉涿州水利的人士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