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两个问题:一是在应对极端天气的应急管理上,不同部门间的联动不足;二是目前的应急预案还不够细化,尤其是交通部门没有考虑在紧急撤离的情况下如何减少关卡,提高道路通行能力等现实问题。”北京师范大学国家安全与应急管理学院教授、国家减灾委专家委委员杨赛霓向《中国新闻周刊》分析。她同时强调,面对极端天气致灾的复杂性,任何预案都不可能覆盖一个极端事件中的所有可能场景。在应急处置中,另一个原则也同样重要:给予现场决策一些冗余度,建立容错机制。
“这些代表认为,这部分贷款本应用于与国计民生相关的项目上,却被用于其他项目,转贷后易引发贷款风险。最终,立法机关采纳了这一建议,在通过稿中增设了这个罪名。”王新说。
水利部海河水利委员会国际合作与科技处处长张存龙对《中国新闻周刊》介绍说,此轮暴雨给防洪调度带来的难度,比1963年还要大。1963年8月的连续暴雨的中心区靠近河流的下游,但这次的中心区都在山区,雨水产流、汇流很快,下游来水也更加凶猛。《世界杯2018赛程及结果》 根据有关规定要求,山西省安委办决定对该起事故查处实行挂牌督办。晋城市安全生产委员会要依据《生产安全事故报告和调查处理条例》等有关法律法规和规定,组织进行事故调查,查明事故原因,认定事故性质,分清事故责任,研究提出对有关责任单位和责任人的处理意见,依法依规妥处善后。事故调查报告和处理决定落实情况要及时报送山西省安委会办公室。
“预报预警的准确很重要,但更关键的是,预警是否能真正转化成人们的行动。”杨赛霓对《中国新闻周刊》说。一方面,预警要尽可能提前发布,给撤离的人们留出更多反应时间;另一方面,预警不能只限于气象信息,比如某地平均日降水量超过了300毫米,老百姓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预警如果能告诉人们水大概会淹到多高,住在这个地区的人立刻就有概念了”。
多位救援人员向《中国新闻周刊》介绍,此次救援的挑战也远高于“7·21”和郑州“7·20”特大暴雨时期。8月2日上午,中国皮划艇协会新兴项目委员会主任金绍辉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前一天凌晨,他们一行人带着皮划艇抵达涿州。“很多道路不通,我们只能哪条路通,就往哪儿走。”金绍辉说。此外,洪水进入平原,行洪速度放缓。水下很多杂物,铁片、树枝,甚至电线等障碍,随时可能阻拦、破坏船艇。部分救援队只能先清理障碍,再想办法救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