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菌几何数级的繁殖特性决定了牧场销售鲜牛乳的速度越快越好。一旦稳定合作的大乳企拒收,意味着区域乳企和规模更小的乳企也难以消化这部分生鲜乳,制冷、储存、运输都会额外产生成本,为了及时止损,过去奶农只能倒奶,而这在2008年、2014年到2015年都曾出现过。
河北唐山滦县奶农李萌接连接到几个催款电话。挂了电话,李萌六神无主。他从400多头荷斯坦奶牛养起,养牛13年,欠着银行数百万元,如今牧场还是只有400多头牛。养殖场雇佣16名工人,每个月要付给工人48000元工资,3万元的水电柴油开支,还要还15万元的银行贷款,但眼下账上只有3000多元。“媳妇跟我要钱,说今年孩子的新衣服都还没着落。”
信长星指出,全社会都应该更加理解、尊重和关爱环卫工人、快递小哥、外卖骑手等一线劳动者,珍惜他们的劳动成果,多措并举提供更多遮风挡雨、休息歇脚的地方,共同努力让城市更美丽更文明,共同创造更加幸福的生活。《足球外围软件》 命运感,我特别想强调这个,这是我在艺术上个人的一点儿小执念。到我这岁数,身边发生很多这样的事儿,希望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
但问题在于,与前述合同一同签订的,还有乳企单方制定的《生鲜乳购销合同补充协议》,这份“补充协议”承认“随行就市”参照当地生鲜乳收购指导价,但同时列明,牧场向乳企交售的生鲜乳价格按照乳企计价体系结算,乳企可依据市场、季节、供需关系等实际情况调整生鲜乳收购标准和价格,而相应的收购标准和价格由乳企通过业主大会通知牧场,“牧场对此不持异议”。
尽管常常私下指控大乳企“垄断”,但在当前的市场条件下,奶农们乐意抛开“乳企是否涉嫌垄断”这一复杂的法律问题不论,及时止损离场。但问题在于,从2009年到2014年,5年时间,奶农们经历两轮投资扩建,早已身负巨债。窟窿之巨,即使卖光资产也难以填补,这也意味着他们实际上被债务断送了“退出”的可能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