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更好些的是刁窝镇刁一村,村主任张雪飞告诉城叔:“全村常住人口大约1400人,大家从7月31日起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已经迁到旁边一个地势比较高的村。目前村民情绪稳定,物资保障也没有问题。”
8月2日,不安中度过一夜后,王永义早上7点半看了看小区里的水,估测水位“已经下降了四十公分左右”。但救援仍未到达,他打算用一个从邻居家借来的西红柿撑一天。
他介绍说,镇上的年轻人基本都转移出来了,一部分老人也被家里的年轻人,或是亲戚朋友带着转移了出来。出不来的那部分老人,”家里基本上都在北京打工”。有些村民住得偏远,道路被冲毁了,救援艇不够,村干部的力量也有限,水太深了,阻碍重重。《90分钟足球即时比分》 他进一步指出,一些意见认为涿州险情是为了“保上游”,这是偏颇的,因为涿州属于大清河水系,北京属于永定河水系,被指水位上涨特别快的拒马河“发源于河北,在北京境内只有一小段,在一个峡谷内,没有调控工程”。
提起1日洪水过境时,住在涿州市东兴北街的赵明(化名)也是心有余悸。他称,1日中午上游泄洪,下午4点左右洪峰到达市区,之后水位一直上涨,市区范阳桥、华阳桥被淹没。
发源于河北省涞源县太行山东麓的拒马河流经北京市房山区,流至张坊镇分成南北二支,北支称北拒马河。北拒马河顺涿州而下与大石河、小清河汇流南折流至白沟镇。因此,涿州因山区泄洪造成大量积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