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原一方面觉得很失落,因为内容变得极度廉价;另一方面又觉得庆幸,因为至少还能用这种方式,让大家都留在行业里。“再就业小分队”里,一部分退役足球编辑都转行回老家了,有去考公务员的,有在干自媒体的,或者干点别的什么工作。总之,不再做和足球有关的职业。
今天西方遭遇的一切,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自己的傲慢,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违背自然或者历史规律,试图以自己的意志来扭转历史发展的进程,结果当然是被历史的车轮无情碾压。当西方那些圣母们对着世界杯喋喋不休的时候,为何不闭上自己的嘴,还给球迷们一个清静、狂欢的节日?
车范根离开中国后,2001年,李宏文也从深圳平安足球俱乐部离开来到了晶报,成为了晶报第一批体育记者。2002年,韩日世界杯来了,李宏文作为晶报创刊之后首批出国采访的记者之一,前往韩国赛区采访。和阿根廷世界杯隔着屏幕感受扔彩条的氛围不同,在韩国的球场上,他真正感受到了韩国球迷带来的震撼——全场球迷穿着清一色的红色球衣,被称为“亚洲红魔”。赛前奏唱国歌时,韩国球迷动作整齐划一,声音浑厚洪亮,所有人都跟着唱,在气势上不比欧洲球迷差。90分钟的比赛过程中,韩国球迷的歌声和助威声不断。那种全场一致的助威方式,让李宏文记忆犹新。《体育软件九歌》父亲推着自行车把磊子带回家后,打了他一个耳光,在当时磊子看来,父亲从来没有打过自己,却因为踢球动了手。
厄瓜多尔球迷“数钱羞辱”
足球媒体人的职业生涯,常常以世界杯为关键节点,四年被当作一个周期。提及过去,落原会说巴西那个周期如何如何,俄罗斯那个周期如何如何。到卡塔尔周期,他说,这一届世界杯大概是体育媒体形态进入所谓新阶段的一个标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