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基础病比较多,占床时间比较长,病床周转率其实相当低。”冯晓梅告诉记者,现在每天有100多个出院的,150多个的住院的,出院占住院的三分之二。在秦宇红看来,“重症来得慢,去得也慢。”
随着舆论的升温,烟花的“禁”与“放”,已经成为了各地有关部门必须正视的公共议题。无论是继续“禁燃”,还是适当地“开个口子”,各地政府都应该尽可能和民众解释清楚政策制定的原因和依据,回应公共诉求。
一来是因为部分地方政府在陆续出台新规,北京、辽宁、大连、山东东营等地规定可以限时燃放;更重要的是,慢慢走出三年疫情阴影的人们,渴望用一场烟花来迎接新的生活。《球探皇冠》 这位曾带队支援过湖北的医生原以为,三年前的那段日子是他最艰难的时候,但没想到三年之后的现在,“比那时累三倍”。最近,秦宇红很累,心情也有些差,夜里也常常失眠。
例如,北京通州区明确,经公安部门批准后,环球度假区限定区域内可燃放烟花爆竹;山东东营、滨州明确,春节部分区域和个别时段可燃放烟花爆竹……从“禁燃”到“限燃”,这样的缓冲更接地气,也更人性化。
“我们防护等级是最早降下来的,没办法,你要工作,所以急诊科最先全部感染。”秦宇红告诉记者,去年11月份,急诊科还设有“红区”,核酸阳性的病人在红区就诊,医护人员进入红区要穿防护服,但到12月份,“全变样了”,红区的病人多到溢了出来,抢救床不够用,医护人员开始忙不过来,穿着防护服工作受限,他们干脆脱下防护服,全力抢救病人。/p>